就好像原本只是站在岸边看风景,却无端被卷起的狂潮淹没,推不开陆薄言也就算了,还连抗议一下都不能出声。
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苏亦承不自觉的抱紧洛小夕,叫了声她的名字:“小夕。”
沈越川壮了壮胆,往前两步:“你不生气?”
他们今天来参加商会会长的生日就会,还来不及去向老人家祝寿苏简安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苏简安以为到家了,下意识的想推开车门,却发现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前。
病房的门关上。
答非所问,洛小夕有点跟不上苏亦承的节奏:“什么?”
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
受到鼓舞一般,苏简安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明,最终还是去到了苏洪远的病房门前,隔着一道门就听见蒋雪丽在和他吵架,没有一句不带着“离婚”两个字。
“什么啊?”苏简安狐疑的起身,好奇的走去开门……(未完待续)
唐玉兰来过的第二天,苏亦承就请了一个全职保姆,方便他不在家的时候照顾苏简安。
这时,沈越川赶到,刚好从电梯里出来。
陆薄言擦掉苏简安头发上的水珠:“你先洗澡。”
他依然是一身纯黑色的风衣,斜靠着刷得雪白的墙壁,指间一点猩红的光,升腾的烟雾有些模糊了他俊朗的五官,但掩不住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掠夺的气息。
这一战,陆薄言只能赢。否则,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,还有员工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