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情况，应该马上告诉白警官。”祁雪纯低头拿手机，却被云楼握住了手。
“好人被坏人惦记，当然要打听很多事。”
却见她眼眶发红，显然是受了委屈，但坐下之后也不说，“司太太，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，酒精浓度非常低，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能收别人送的花？”她反问，不甘示弱，“另外，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，你怎么进来的，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晕了。”
祁雪纯也不由担心，以鲁蓝的脾气，可能得打起来。
颜启现在这个模样不适合沟通。
“我就怕颜启。”
“从常理上来说，调查一个人，必定从他祖宗三代查，”助手说道：“配偶就更是调查对象了，而与配偶来往密切的人，也是一定要查的。”
再打量这里，才发现这是一间手术室，但这间手术室非常新，像是刚建成，还没做过一台手术。
“但你穿着这个，可能……”
“你别嘴倔了，没用，”亲戚摇头，“你不知道吧，派对当天的宾客里，有警察。”
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，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少年没说话。